【林秦】别对我说谎
又对林秦下手了2333
上一篇略病态的设定：盲从
别对我说谎
世上有三种东西无法隐藏，太阳，月亮，真理。
当秦明难得放低姿态问林涛要不要留下来，林涛带着点笑意对他说，不了，明天还有任务，想回家睡了的时候，秦明就知道了，尽管林涛喜欢他，但他不会收好心像个恋人般留在他身边。随后便自嘲一笑，自己大概也只是林涛众多宝宝中的一个，不，不是的，宝宝的存在大概也是为了提醒秦明，守好这条边界线，不要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这段暧昧横生又模糊不清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秦明开始自怨自艾，也许是某个雨夜，林涛拎着啤酒敲开他的门，又不顾他挡住他的去路硬是挤进了家门开始，也许是更早的时候，早到林涛不自觉把他规划到自己的领域保护起来的时候，亦或是连他的记忆都开始辨别不出真假的那些青涩时光中，林涛送给他的一个个红得干净诱人的苹果开始。
秦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吃苹果的，明明林涛只是阶段性的给他送苹果，可他却觉得没有苹果的时候开始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秦明看着喝得微醺的林涛晃悠着走出门，终是没有强行将他留下来，这大概也是他们之间的默契。林涛对他说，我们要不要好得更近一步，秦明同意了。可这所谓的更近一步也较之前没差，林涛会在雨夜的时候到来，可也从不曾在这过夜。
就像是秦明知道并确信林涛对他是有些意思的，可也没耽误对方仍有“宝宝”。
他们之间的这种距离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安全距离，秦明想，如果这是任他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的，同样也是林涛期望的，那他觉得自己应该退回一步，这样才更安全一些。
接到林涛电话的时候秦明是意外的，顿时睡意全无，思考了一会儿对方在离开后又打电话来的意图，无果后只好接了起来，没等说出开场白，对方急促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来，“秦明，小吃街有案子，我过去接你！”
习惯性的“好”在秦明的口中被吞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两人都不习惯的话语，“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
林涛没有挂断电话，秦明从话筒里听到对方穿衣服的窸窣声戛然而止。最终，秦明叹了口气，习以为常的冷漠声音中夹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节省时间。”而后林涛才放心似的继续穿衣服，对他说，“好，那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断定装着地沟油的桶中藏着人手后，林涛听从秦明的吩咐叫来了法医科的新助手李大宝，看到面前矮小的人后，林涛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怎么是个女的？”果然，秦明看到后的反应跟他想的一样，“女的，不行。”
“秦明老师，我想知道有什么活是男的能干但女的干不了的。”
秦明指了指她的身后，“从桶里把尸块捞出来这种粗活你能干么？”
“小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法医这个工作本来也不适合女孩。”林涛说。
李大宝非但没走，还撸起袖子开始打捞尸块，身材矮小的她面对着一米高的油桶有些吃力，秦明在对面看着她认真又隐忍的样子，不着痕迹地弯了下嘴角。
李大宝在法医科撑过三天没走算是个奇迹，而秦明三天之内没有撵走她同样是个奇迹。林涛和秦明并排坐在车的后座，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林涛转过头问他，“你打算把她留下来？”
秦明不置可否。
“一个女孩来当你的助手，虽然嗅觉灵敏了点，但不会添乱么？”
秦明没有回答。
林涛也不气馁，贱兮兮笑着继续问，“那今天晚上吃什么？”
秦明答非所问，“人形，警犬，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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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丁醇溶液。”
秦明歪了歪脑袋，抿着嘴思考了片刻，又拿另一片试纸放在李大宝鼻子处。
“苯乙醇溶液。”
随后李大宝摘下眼罩，一脸得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秦明拿着桌子上林涛给他的苹果面瘫着出去了。林涛象征性拍了拍李大宝的肩膀，咧着嘴笑，“小姑娘，你这是过关啦！”之后又追着秦明走了出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林涛中途又折回法医科，明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站定在门口，顺着法医科被擦得透彻的玻璃，看到李大宝小心翼翼地将刚刚秦明测试她的两杯溶液的标签撕扯下来，又放在本子里保存好。
这么多年以来，秦明一直洁身自好，身边又少有女性，林涛差点就忘了，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家都十分出色的秦明，本来就应该很受异性欢迎。只是秦明这个人似乎并不看重这些，有没有恋人有没有朋友似乎都不重要，而自己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这是个秦明给予的专属于他的特权。林涛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把这当成是理所应当，反而忘了自己应该为此感到多么的荣幸。
秦明就在那。秦明不会跑掉，永远不会。林涛一直以来都很确信并庆幸这个事实，所以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变本加厉，他承认，他是个贪心的人。如果要度量一下放弃外面的莺莺燕燕放弃未来娶妻生子的机会，去跟秦明在一起，这中间要面临着社会以及家庭的阻碍，还要承担不知何时感情变故的可能，林涛觉得这个风险太大了，而要付出的成本也太大了。
李大宝喜欢秦明，那秦明呢？也喜欢李大宝么？
林涛笑了，不会，秦明喜欢谁，或者说他爱谁，他比谁都清楚。
静了音的球赛，林涛也看得津津有味。秦明如往常一样，借着写结案报告的机会在林涛的身后静静看着他。可以想象得到，在球员射门的时候林涛会皱着眉头分析最终球会在什么角度落下，是顺利突破防线挤进球门，还是偏离人们期望的轨道。而此刻林涛的表情，是否会像急于侦破案件的时候一样，收起彰显他没头没脑的微笑，一丝不苟地认真去琢磨，可以让在他身后的视线大胆且没有任何干扰地停留在他身上。
秦明像是经过思考后得到了一个结论，那瞬间的表情好似他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一副场景，分析了得失之后，最终选定了这个plan A。
“你可以把声音打开。”
“哦？不需要静音？”
林涛觉得有趣，转过头看着坐在他身后的秦明，反而错过了一脚精彩的射门，尽管没有进球也让人不得不感叹两句，这一幕正好被秦明收入眼中，最终不无可惜地哼了一声。他不爱看球，但偶尔也喜欢。
“今天没有结案报告。”
林涛摊了摊手，内心里感叹了一下近日龙番市的安宁。
“你不用在雨天专门跑过来了。”
林涛眯着眼睛，不懂他的意思。
“没有必要，我早就不害怕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陪你的宝宝。”
林涛轻笑，像是在闹别扭的秦明让他觉得有意思。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不对，但我要说出我的想法，哪里不对你可以反驳。”
林涛摊手，示意他继续。
“我认为我们的关系，比朋友进了一步，又比恋人远了一步，就在十分钟以前，我取舍了一下我们的关系，经过思考后得出结论，还是各退一步比较好。”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确定他是认真的，林涛站起身，低着头对秦明说，“你说的，我可以提出反驳。”
显然秦明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了，“那好，我问你个问题，你回答就好。”
秦明一直觉得，林涛的眼睛里装着个太阳，里面暗藏的温度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心灵寄托，那里一望无际深不见底，却可以阻挡雨夜的潮湿，也不至于让他在不得不抬起头面对周遭让他烦闷的世界时被灼伤得体无完肤。
“你喜欢我么，林涛。”
林涛怔愣住，条件反射地回答，“我喜欢你。”
喜欢秦明的吧，清冷的眼神，孤单的鼻头痣，厚润却刻薄的嘴唇，没有一样是林涛不喜欢的。
“那你爱我么？”
林涛张了张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秦明用眼神示意他不用勉强，“你不爱我。”
“不是的秦明……”
“林涛。”秦明握紧手心，感受着自己指尖的冰凉，“别对我说谎。”
“张口却无言，身体没被束缚却无法缩短自己与目标的距离，说明这件事物对于你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瞳孔略微扩张代表紧张，林涛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因为我也不爱你。”
听到最后，林涛点头，眼睛发热，热得他难受，他退至门口，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这个字到底是回复秦明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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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退一步就各退一步，本来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任何实质性的变化，所谓的各退一步也仅仅是在心灵上被迫与对方扩大一些距离。
林涛晚上没有再去秦明家，秦明也睡得很好，夏日雨水再多，也不会天天下雨。秦明没有再收到林涛送给他的苹果，反而吃起了李大宝偶尔买回来的橙子。水果只是水果，秦明不觉得进食有任何乐趣可言。没有苹果还可以有橙子，他所需要的营养成分总会有个替代品。
这样一想，过去钟情于苹果的自己，难免显得矫情。
最先坐不住的人是林涛。
林涛以前从没觉得自己与秦明之间的距离太远了，远到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秦明，在他身边的时候想着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更是想着他。自从秦明跟他说了那些话，林涛就觉得他和秦明的关系在往他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着。说不上是好也说不上不好，只是林涛总觉得自己变得尤其疲惫，想秦明的时候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出现，因为他感受到了秦明对他时而的冷漠，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受伤。
不得不想起秦明问他的问题，他仍然记得，秦明用冷漠的神情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犹豫又很直接地问他“你爱我么”。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会在秦明用尖酸刻薄的那些他不懂的大道理堵住他的嘴之前说些什么呢？
随后林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想，如果一切看似没有变化，却在冥冥之中让他离秦明越来越远，那他愿意做任何事去补偿。
那么，自己爱秦明么？又有多爱呢？秦明疏远自己的下一步会做什么呢？林涛开始想，显然秦明没有像他这般患得患失，那么，如果秦明有一天跟别人在一起了呢？
不行……
林涛发现自己不敢往下想。
他从没想过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有多不负责任，一任接着一任的宝宝又让秦明产生多少困惑，时至今日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仗着秦明对自己的忍让而任意妄为。本就对感情之事不太擅长的秦明，在决定否定自己之后，还会给自己机会么。
不给也得给。
一旦下定决心，林涛便有了不断前进的信念。所以他像个初恋的小男生一样，再次拿着个红得艳丽的苹果，感受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心脏，想要连带着自己迷途知返的心一起送给秦明。
知道秦明有严重的洁癖，苹果在他手中被洗了又洗，最终放在秦明的桌子上，笔记本的旁边。
林涛觉得自己怂得没脸见人，看都没看秦明就把苹果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一溜烟跑掉了，都没有对上秦明的眼睛，更没有看到他的反应。
悔不当初又踌躇了半个小时最终折返，却看到让他觉得受伤的一幕。
李大宝坐在秦明的对面，开心地咬着他送给秦明的苹果。
“涛涛，你来啦！”李大宝朝他打招呼，而他却没有反应，“你怎么把苹果吃了。”
“老秦吃我那么多个橙子我吃他一个苹果怎么啦？”
秦明感受到林涛正看着他，最终抬起头，有些不解地撞上他的目光。后者自嘲般笑笑，退出了法医科。
是真的太迟了，还是那人的故意折磨，林涛想不清楚。气愤与委屈并存的感受不怎么好，以至于林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疯了才会为那两个人订了餐厅，又自掏腰包买了束玫瑰花，以秦明的名义送给李大宝。
从林涛那里听到秦明邀请自己吃饭，李大宝是非常开心的，心里怀揣着小九九坐在秦明对面，然而那人还是像往常一样，神情冷淡，沉默寡言，甚至较往常更严重一些，不免有些委屈。
“老秦，你找我来吃饭一句话都不说不好吧。”
秦明咽下口中的食物，很给面子地回了一句，“食不言寝不语。”
李大宝顿时觉得自己被噎到了，更加不明白自己喜欢这个人什么，不过转念一想，不管喜欢了怎样的人，爱他就是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条件，也就释怀了。
“二位，你们的花！”
“给我吧。”
在李大宝伸手接过去之前，秦明抢先了一步。看到卡片上的字之后，尽管穿得衣冠楚楚，秦明也还是气恼地在心里咒骂了林涛。之后看到李大宝没有收到花的失落，又可怜巴巴地吃着饭，竟鬼使神差地把花递了过去。
“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花的尸体。”
“送我的？”
“嗯。”秦明低下头喝了口汤，“林涛的恶作剧。”
“嗯，懂了。”
李大宝反应过来后朝他笑了笑，秦明或许并不知道，李大宝是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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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还合口味么？”
“花还喜欢么？”
秦明来到警局就看到林涛欠揍地调侃他，于是他面不改色地说，“嗯，她很喜欢。”
然后林涛脸色就不好了。
秦明说完转身就要走，林涛上前拉住了他，“秦明你什么意思？”
秦明没说话，挣脱开林涛的束缚把卡片掏出来，“字写成这样还敢拿出来，还你。”
“所以你就把花送给她了？”卡片被林涛捏得褶皱起来，“你说话啊秦明！”
“不都是你安排的么，要我说什么？”
“秦明我发现我真是不了解你。”
林涛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觉得自己以前是太自信了才那么确定秦明喜欢自己。想到这，不免觉得受伤，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差错。
“从今天开始，我们好好在一起，行么？”
秦明竟从林涛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恳求的意味。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没有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从内心深处感受不到你的存在，我承认我真的害怕了。以前我一直认为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永远在那里，我都不会失去你，所以我开始变得放肆，开始看不清自己的心。”
“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再也没有宝宝，你也不要跟别人在一起好不好……”
“林涛。”秦明看向林涛的眼睛，那里闪着的光因为情绪的转变像是要凝结出水滴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但是你应该清楚，我每做出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林涛知道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所以他垂死挣扎，“要怎么做，我要怎样才能弥补，我拿什么才能得到你？”
秦明重新扭头看他，像是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何必为难你自己，这样不是挺好的么，没有失去什么，也不会想要什么，更加不会耽误你得到什么。”
没有秦明的话，林涛觉得任何东西都是次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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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具新鲜的尸体。”秦明绕着尸体看了一圈，最终得出结论，“血还是热的，说明报案人很及时。”
“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这里也不是隐蔽的场所，虽然属于拆迁区，但是人流量也不算小，选择这个地点杀人，是不是太冒险了点？”林涛叉着腰，提出自己的疑问。
秦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尸体是新鲜的，装尸体的袋子只套住了一半，说明凶手很慌张，可能选择杀人是个意外，没有选择继续隐藏尸体，可能是因为没有时间。”
报案人能那么及时报案，很有可能是凶手发现有人过来所以立刻跑掉了。
“那么在这么一个显眼的地方，凶手会怎么逃得过大家的眼睛溜掉呢？”秦明最后把目光放在身后的拆迁楼里，“林涛，凶手可能还在这里！”
话音刚落，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便拿着带血的刀从拆迁楼里跑出来，离他最近的秦明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眼看凶手的刀离秦明越来越近，林涛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挡在秦明面前，当那把刀刺穿林涛身体的时候，拿着刀的青年以及秦明都愣住了。
“林涛！”
林涛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秦明呼喊他的声音，眼中那人急切的眼神随着困意袭来变得模糊不清。
“秦明，不要离开我……”
醒来后林涛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胸口已经被包扎好，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醒了？”
李大宝欢快的声音传来，林涛循着声音看过去，不免失望。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李大宝安慰道，“老秦去给你办理手续了，之前一直守着你来着。”
林涛放心了。
“你要把他吓死了你知道么。”李大宝给林涛喝了口水润润嘴唇后继续说，“你太狠了林涛，这么危险的事都敢做，如果是我的话，确实要仔细想一想。”
事情发生的突然。虽然林涛当了多年刑警知道什么样的角度不会危及到他的性命，过程中动了点自己的小心思，但当时那种情况，他也是真心害怕秦明受到伤害。
“说真的你别不信，我以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尽管他喜欢你多一些，但如果我们公平竞争的话，我未必会输！”
林涛看着李大宝激动的表情中不带一丝怨恨反而笑得很明朗的样子，也跟着笑了，“反正这辈子你是没机会了。”
凭什么公平竞争啊，秦明可是他拿命换回来的！林涛心想。
秦明回来后看到林涛已经醒了顿时松了口气，眼底产生的波澜衬托出主人的担忧，再坚不可摧的外表此刻的紧张也不由得逃窜出来。
李大宝回警局后秦明坐到了林涛的床边，帮他掖了掖被角后手就被拉住了，没有挣脱，任由林涛握着他的手然后一根根手指摸过去。
“秦明你以后尽量少出勘现场吧，太危险了。”
这是我能决定的事么？
“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吧，你要对我好点，我可是为你两肋插刀了。”
美死你得了。
“秦明。”
“……嗯？”
林涛感觉自己把秦明冰凉的手心捂热了。
“你爱我么？”
秦明眨了眨眼睛。
“你不用回答。”林涛看着他笑了起来，“你知道我爱你就行了。”
后来秦明回想当日的情形，大概明白了林涛问了他又不让他回答的原因，大概跟自己相同，不想听否定的答案，也不想他对他说谎。
那么自己的答案是什么呢，当时的他可能也说不清楚。
但是秦明知道，面对林涛，他承认自己是输了的。
爱情这种东西，大概如同太阳，照耀大地却不求回报，如同月亮，抚慰人心却无法触及，如同真理，沉默寡言却拒绝虚伪。
向来只有输没有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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